认定了一点——是旁边的这个男人保护了她。
“谢谢你,还有……”田笑忽然顿住脚,“你身上有伤,衣服能遮人眼睛,但掩盖不住气味,打了这么多药膏不是多穿几件衣服就可以遮盖住的,所以别再穿这么多,伤口需要透气,才好得快。”刚刚医生为他上药时,田笑在一旁瞧见了他左臂上原本就贴了三张药膏,隐隐约约透露出淤青的肌肤,应该是不久前才受的伤。怪不得在地铁上闻到的那股清凉味田笑觉得怪怪的,原来是药味,这样也说得通他为什么在大热天穿两件衣服了。
高越知道她话里有话,也没说什么,走了一截路,见她歪着头若有所思,却始终缄默不语,以为她心有余悸的还在担惊受怕,便主动牵起话头:“怎么,感觉三观被颠覆了,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我不知道。”不用看也能猜出,下狠手打他们的就是在饭店里遇上的那波人。田笑抬头望望天,“就因为点小摩擦,不分青红皂白,追上来人打,我不明白,至于这么大戾气吗?”
她叹口气,无奈道:“你说打就打吧,还袭击,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我们,我看电视里打架,不是都要先啊一声吗?他们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纳闷儿的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