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笑想起晚饭还没着落,问:“你吃饭了吗?”
高越压了压帽檐,睼她一眼:“你说呢?”
田笑歪头笑了,好像是问了句废话,提议:“你要是没事,要不一起?”
高越想也不想,直接问:“吃什么?”
田笑紧了紧背包带:“现在放假,学校外面好多店都关门了……”她想了想,“去吃啵啵鱼怎么样?”
“随你。”高越爽快道,随即吓一跳,“你哭什么?”
闻言,田笑迟钝地看了看他,好像没听清或是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等察觉到那一滴划过的温热与酥痒:“哦,应该是风吹进眼睛了。”抬手抹掉那一道从左眼角蜿蜒至耳垂的泪痕,她眨了眨眼,浑不在意道,“我有点迎风泪,可能最近做实验又写论文,没怎么注意放松眼睛。”
“迎风泪。”高越念了一遍,好奇问,“一吹风就会流眼泪?”
田笑哈哈地笑出了声,笑得高越莫名其妙,不禁怀疑他刚刚是不是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她说:“顾名思义是这样,但也不全是,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我了,只有在眼睛疲惫干涩的时候才敏感,容易受刺激,吹风就会掉眼泪,但平常不会。”
“不碍事,反正流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