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心?
所以今夜,注定全场爆满。
“老板发财了?下这么大血本。”
“谁知道了,说是终极大奖,有没有内幕还不一定,我们这些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更没有狗屎运的闲杂人等就别想了。”
“我听说这酒吧老板是个大帅哥,可惜没人见过。”
“是吗?我听说他是个情种,这酒吧规矩就是为他喜欢的人定下的……”
男生们不爱听这些传得没根没谱的八卦,更何况还是个专抢他们风头的帅哥,一时间举瓶子的举瓶子,插话的插话:“别说那么多,哎,你小子来迟了,该罚……”
接下来就是你来我往地干杯灌酒,田笑听得没意思,把分散出去的注意力收回来,就着根红色吸管,吸一口风味别具一格的果汁,有意无意地向调酒师投去好似搭讪的目光。
尽管被无视得彻底,却也丁点不影响她似乎好到太平洋以外的心情。
因为从坐下到现在,她似乎一直在笑。
笑得年轻又帅气的调酒师是一愣一愣的,都差点忍不住拿出手机拨打120叫救护车送她去精神病医院了。
先不论她这笑,就冲她那素净的面庞、一头清爽细碎的短发、及膝的圆领白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