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走了,忍不住问唐承宣,“先生,你为什么不说呢?”
“你让我说什么?”唐承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他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嗓音听不出情绪,“她离开这三年我可曾提过她?”
孙姨怔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
“我动过她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吗?”
“没有。”
唐承宣手一顿,“那我有去打听她的消息?”
“也没有。”
他拿起桌子上的腕表戴在手上,眼睫颤了颤,“所以你要我说什么?”
孙姨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不爱她,所以无需解释。
甚至为了证明不爱她,他故意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只是不知道是为了说服旁人还是说服自己。
唐承宣穿上黑色的西装外套,他无法忍受身上还留着沈年的气息,生怕自己仅存的理智因此消失殆尽。
他看了眼黑色的床,女人似乎还坐在那里,细腰盈盈一握,眼角染着风情,“唐先生,我们早就两清了。”
语气那么嚣张,让人听了只想狠狠地掐着她的腰,逼着她泪眼朦胧地看他。
“先生,可是沈小姐还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