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眼神却毫不服输,“欠什么?”
唐承宣敛下眼睑,睫毛几乎扫到她的脸上,酥酥麻麻,“操。”
沈年心头一震,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咬住了唇瓣,这个吻毫不留情,沾染着满满的侵占欲,似乎要将她生拆入腹。
她毫不惧怕,反倒伸长白皙的脖颈迎合,似乎要跟他较个高下似的。于是这个吻倒不像吻,更像一场双方面的厮杀。
沈年睫毛颤了颤,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味。
……
“你看,当初确实是我爬上你的床。”沈年从他身上起来,而后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心,“但是最后,是我逼你的吗?”
她的眼尾很好看,笑了笑后又放肆地打量狼狈的男人。他白衬衫被扯开,隐隐约约露出腹部的肌肉,领带也散了,黑色的西装裤上带着褶皱。
不愧是唐承宣,已经这样了还能克制地坐在原地,内敛得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双腿交叠掩饰着什么,面上平静,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睑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竟然连那么微不足道的地方都让人觉得性感。唐承宣想起她口腔的温度,眸光带着嘲弄,不是她逼的?
“先生。”孙姨走到门外,打断了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