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不是大事,怕就怕沾上“人情”二字。
一个“情”字黏黏腻腻,难理分明。从古到今,最难说清。
元锦诗回味他的话,愣在原地。
她好心照顾某位病人,锅里的姜汤还在小火保温,而他却拉起防线,用三言两语和她划清界限。
元锦诗感到莫大屈辱,她忍下眼眶酸意,从黑胡桃实木椅子起身,努力把怒气压在心底,“举手之劳,陆总不用客气。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木门打开又关上,对面的椅子空荡荡,陆尔看着面前的暖黄姜汤,心头一阵烦躁。
陆尔心中很清楚,他和元锦诗的关系仅限于甲方和乙方,不该产生任何邻里邻间的你来我往。
商场如战场,只有摒弃七情,才能打一场漂亮胜仗。
可这次理智不奏效,心头燃起一阵无名火,他扔掉汤匙,和骨瓷碗的边缘相碰,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陆尔舌尖抵着后槽牙,无语失笑。
他难得主动开金口,这机会多少人求之不得,她却气鼓鼓拒绝,负气甩门走掉。
不知道该说她不知好歹、不谙世事,还是该夸她天真烂漫,不为五斗米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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