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相信夏氏姑侄呢?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夏云宴:“是吗?那夏姨娘到底有什么证据?你敢不敢拿着你的证据去县衙报官,为我父亲申冤?”
曹诗妙肯定她没有证据,毕竟穆大夫只是开了一个药方,并在药方后面批注了食疗方法,曹蕴喝的药全都是曹家的人经的手,想赖也赖不到人家头上。
那个药方和食疗方法肯定没有问题,因为陈圻和穆大夫都不会那么傻,会把有问题的药方留给死者,况且陈圻没有杀曹蕴的动机。
夏云宴把腰一叉:“还需要什么证据,就是你把人家缠烦了,人家给你点教训!”她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目光看着曹诗妙,这种气势显得她格外有理。
曹诗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危机: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不知道夏云宴把曹蕴的死算到陈圻头上的原因,但夏云宴这副我就是不讲道理,你把我怎么办的态度真的气死人了!
“你当真太不讲道理了!我不想跟你说,父亲还在小敛床上没有人安排呢!”曹诗妙恶狠狠的对曹臻说,“放开我,我要安排父亲的后事!”
曹臻这才依言放开她,他是直到现在才发现夏姨娘说陈圻害了父亲是“信口胡说”的。他一向被夏云宴捧杀着养大,心思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