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能悟出其中真意?”
司马琰又皱眉道。
他脊背挺得极直,面上神情严肃又端穆,如同在东宫议政般正经。
看上去倒是司马莞态度不端了。
司马莞再退让。
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身旁。
“够了吧?”
司马莞催促道。
司马琰越是卖关子不肯说,她就越担心。
司马琰叹气,上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姑母到底不喜欢孤什么?连靠近孤都不愿意。是衣衫的颜色您不满意,还是熏香您不喜欢?”
司马莞被他困在臂弯中挣扎不得,只能坐在他腿间。
“你也口口声声,知道自己是太子,也叫着我姑母。姑侄避讳些,难道还有错了?”
她皱眉反驳。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了。
“可是您和孤都那样过了,还要避讳什么?”
司马琰在她耳边笑着道。
“孤可是把自己的精水都给您了······您昨天在床榻上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孤啊···”
“你···闭嘴。”
司马莞被他说得颊上发烫。
“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