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珍果美酒摆上来。
“崔丰瑞?”
她看向堂中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果然抬起头。
“回殿下,正是臣。”
“你今年十六岁?”
司马莞看着名册中的记载忍不住摇头。
博陵崔氏,年十六,擅诗书。
“正是。”
堂中的崔丰瑞心中揣揣不安,不知为何公主只问了他的年纪。
“他倒是和彘奴一般年岁。”
司马莞忍不住看向坐在下首的玉真公主。
“是和五皇弟一般大。”
玉真公主笑道,并未如司马莞一样喊她那位皇弟。
彘奴是五皇子司马玦的小字。
他打小脾气就古怪,性子执拗的很。
打从会读书写字起,除了这位亲自教养过他的姑母,便再也不让别人喊他的小字。
就连陛下都不例外。
“也不知他如今在北营过得如何,吃不吃得了苦。”
司马莞叹息。
去年秋天司马玦向陛下请命,说是要效仿陛下少年时,在军中建功立业。
陛下竟然也准了,直接将他送到了驻守北地的威武军营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