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豁达大度而感动。
只可惜宦游是个顽石,听闻我这番大道理后,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灰,竖着食指朝我怒视。
“莫狂澜,你给我等着!”
说完这句话,他气愤地甩袖而走。
陆审言站起身,朝宦游大喊,“臭老二你什么意思,竟然敢直呼师父名讳,你不怕天打雷劈吗?!你不怕被五雷轰顶吗?!咿呀呀,我今天就要吃了你——”
他放下自己手中啃了一半的黄莺鸟儿,作势便要冲上去,幸而我手疾眼快地拦住他。
“师父知道你孝顺,但是做事之前需得三分考量。”我拍着陆审言肥润的大脑袋,“他虽是师弟,但好歹是恶人榜排名第九,比你高上一等,必有比你过人的本领,到时候真打起来,指不定谁吃谁呢——你不是说想娶媳妇么,好歹也得留着清白身子是不是?”
我这一番话敲打醒了老大,他一脸呆傻地点头,长叹一口气后,重新坐到小石头上啃黄莺。
血水和黄莺的脑浆从他的嘴角滴落,流入他肥沃的脖沟里。
“你啊你。”我拿起袖子给他擦嘴,“这吃相,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师父!快来!洞穴外又出吉兆了!”惊物候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