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仅隔了一条街巷,这其中关窍……”
顾东来言至此,抬头看了一眼自家殿帅。
江微之自然知晓他的言下之意。
“查问下那牙行掌柜,若有上告之意,先按下来安抚一番。”
顾东来诧异地看了看江微之,低下头来应了声是,又道:“这牙行掌柜有一个族兄,在大理寺做主簿,似是有些人脉,意图将此事闹大,强权不可抗,民心却可煽动,公主此举甚是不妥。”
岂止是不妥,简直是肆意妄为,任性胡闹。
江微之摆了摆手,沉声道:“公主事既是陛下事,此事由你经办,先将那掌柜请回殿前司查问。”
顾东来领命而去,此时便有明月楼的伙计一一将席面摆上,不多会儿,门帘轻打,一位高壮英挺的男子入内,瞧上去只得二十出头,乃是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姜鲤。
因江微之年轻,虽是姜鲤的上宪,但仍谦逊道:“步帅请落座。”
姜鲤青年英才,如今二十有六已担纲亲军都指挥使,他堪堪落座,二人寒暄几句,便又有殿前司都虞侯陆敏、侍卫亲军副指挥使陈碧峰到来。
四人饮罢酒水,吃喝一番,公事说毕,陈碧峰便说起这养幼院来。
“……这养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