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廷舒抿了抿唇,别过脸去,小脑袋贴在车玻璃上,企图将自己烧红了的脸蛋冷却下来。
过了半天,车子已经开动,她揉了揉耳朵,转头看着他,“陆淮,有没有人这样评价过你。”
“什么?”陆淮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精致好看到像个工艺品。
仿佛刚才在她心里激起水花的并不是他似的。
何廷舒鼓了鼓腮帮子,不把刚才的仇报了,她才不能罢休。
她稍稍往他身边凑了凑,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又往后挪了挪,不敢离他太近,她低声对他说:“闷|骚。”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何廷舒“啧”了两声,揶揄他道:“没想到什么话都能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陆淮失笑,“这不是你问我的吗?”
小姑娘瞪了瞪眼睛,丧了气似的坐回了副驾驶上,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蔫儿巴。
可惜她没有看到他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浓。
陆淮把她送回了家,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有些犹豫可还是指向单元防盗门的方向,问道:“要不要上去喝杯水再走?”
何廷舒这样做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她和朋友出去玩耍回来,都要请朋友回家坐一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