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她也曾经这样对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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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的时候,随手帮忙关好了门。
“廷舒”,陆淮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神色稍稍有些缓和,声音有些哑,像是在克制着些什么。
他慢慢地靠近她,“要不要我抱你上床?”
何廷舒皱着眉,抠了抠轮椅的扶手,然后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想要和他拉开距离的意思明显,“不用了,谢谢您,我就想这么坐一会儿。”
陆淮有些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呢?
“是吗?”陆淮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低下头时有短发遮在眉骨上方,他眉眼间含着笑意,可却叫人觉得阴森可怖。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知道自己已经坏到了骨子里。
何廷舒停住了轮椅,她仰着头看着他,彼此视线交织时,还是何廷舒先别开了脸,不去看他,“你别再靠近了!我警告你!”
他侵略性的目光,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的威胁对于他来说如果有用的话,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陆淮把人逼到墙角,他弯下腰来,单手扣着她的脑袋,没有一点犹豫地去吻她的唇,强硬霸道,猖狂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