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胡乱地抹抹泪:“我这个人有点怕疼。”阿罗揪住他五指的时候,相贴的手心开始不断冒汗,但他依旧紧紧牵着阿罗,刘湛微微笑了下:“看出来了。”
随后刘湛抱她去了附近的冯兰医院,医生说还好没刺穿筋骨,休养几周就会恢复。那时候刚结束包扎,刘湛偏头望过去,只见到阿罗坐在病床上,抬手抹了抹脸上的东西,也不知道擦的是泪还是脏东西,她也刚好望过来,表情有些窘迫。
刘湛走过来,把通讯手机递给她:“你的。”
她接过道谢,想了想,再次说了同一句话:“谢谢。”
刘湛沉默半秒,说没事,接着转身倒了杯凉白开递给她,再那么仔细看她的时候,只见姑娘的脸上占着小块灰,他伸手,不自觉地去碰触那块地方,直到视线偶然间与她漆黑的眼眸撞上,刘湛猛然回神,很快抽回手,也许是有些尴尬,他咳了一声,蒋新罗却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他应声:“我去拿毛巾。”刘湛转身很快走出病房,直到那位栗色头发的护士颇为羡慕地说你男朋友真体贴,蒋新罗听不懂本地话,只能哈哈地点点头说yes,即使她对那位护士眼里表露的暧昧稍有迟疑。
刘湛刚走的五分钟,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