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审读着案上摊开的奏折,眉头紧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孟长礼被男人这么一堵,手中扇子摇得更欢,“我今日啊碰见了这摄政王府的准王妃。”
萧燃抬眸,望了他一眼,语气好笑,“怎么,本王这准王妃又干什么好事儿了。”
孟长礼搬着凳子坐近了些,“她啊,出手救了梁云妆,还对梁康义之死颇感兴趣的样子。”
萧燃冷哼一声,不甚在意,“那又如何,反正很快,她就要同本王变成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孟长礼笑得贼兮兮,见男人伸手要倒茶水,忙接了过来,替他满上,而后语气关切,“你的伤可好些了?听温酽说那梁老贼奸诈,刀上竟抹了毒。”
萧燃粗鲁地动了动胳膊,胸膛上的伤口不深,清理过后也未曾留下毒素。倒是这肩上,狠狠挨了女人一擀面杖,当下就青紫了一大块儿,至今未消。
男人垂眸,微不可见地弯了弯唇。沈未凉确实有趣的很,重伤后醒来到现在,废了左手,成了丧家之犬,非但没半点寻死觅活的念头,反而活得有滋有味。
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当作个挡箭牌,想必再合适不过了。
孟长礼闲扯了一阵离开后,贺御同温酽也进了屋。黑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