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比个女子还羞涩。
宴回就势把他翻转身,餐桌很矮,他往后一仰,几乎半躺在桌子上,一半的上衣已经褶皱裂歪了,牛仔裤上的腰带扣也已经岌岌可危。
他气喘着任宴回上下其手,待衣衫半褪的时候,哼声说道:“快、快一点,一会儿我还要赶飞机。”
就那一瞬间,宴回真心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回想着两人最初在地铁通道里相识,觉着互相有趣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来又合租在一间房子里,她最无意间见证了他一步步从素人变成了明星,她也从来不觉得那会怎样。这期间两人一起做过很多事,对彼此也一日一日熟悉起来,他性格温和好说话,又没什么运动细胞,所以一向奉行着吃亏是福的信条,她因为这个还曾经为他出头跟别人打架,被人把自己的头发生生薅去了一绺,没办法出门,索性就直接剃成了寸头。
她也见着他为了出一首好听的曲子,是怎么没日没夜、废寝忘食的。
其实就短短几个月,两个人从陌生人变成了合租的室友,又变成可以互相帮忙的朋友,再又彼此暧昧试探,直到有了同滚一张床单的交情。
宴回自认为是付了真心的,而不只是单身男女屈服于生理需求。
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