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踹飞了那只铜香炉,转身就走。
三人正想跟着,猛听得身后巨响。
香炉撞倒院墙,哗啦啦倒下一大片。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统一拔腿就跑,逃离现场。
韩松一面跑,一面回望。
这回,祭酒大人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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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河款一百万两,最终发到河工只有十万两;宁远军军饷二百万两,交到宁远守将手中只有四十五万两;大修太庙,内库拔银五十万两,修了三年还未修缮完成,从安州运过来的巨木倒成了你家别院的栋梁……”
刑部大牢,阴寒幽暗,火把忽猎猎作响,映得姜安城的脸忽明忽暗,他的眸子里全是冰寒的怒意,“周士明,你好大的胆子!”
周士明身穿囚服,头发散乱:“冤枉啊小姜大人,每一批款项的来龙去脉账面上都清清楚楚,再说下官的财产小姜大人您不是早就清点过了吗?那么多银子,真在下官手里,下官还能吃了不成……”
“清凉坊东里巷第三家,家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那所宅子,你知道吧?”姜安城打断他的话,盯着他,“你家人为了帮你凑赎金,从那里搬了五千两黄金出来。难怪我之前什么都没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