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隐……”一出口,嗓子干涩得好似生了厚厚一层铁锈,呕哑嘲哳。
    背对他的身影猛地一抖,脚不沾地地转身,眼里瞬间落满了惊喜。
    一开口先是一顿惊天动地的咳嗽。
    “师父,咳咳骇,你终于,咳咳,醒啦!”
    凌九微蹙眉,朝他招手,“染了风寒?怎的咳得这样厉害?”
    徐泗忙不迭地扔下在铁锅里胡乱翻搅动的勺子,把手在那件可笑的灰色围裙上抹了抹,才喜滋滋地凑过来,“没事,身子有些虚。”
    丹田处隐隐作痛,凌九微按着竹隐肩膀借力坐起来,却在触到那只微凉的手腕时猛地抓住,试着探进一丝真元,探得一片虚无,随即瞪大了眼睛,“你……你的金丹呢!”
    徐泗耸耸肩,把准备了半月有余的说辞拿出来。
    自己与司茕对战时,惨遭挖去金丹,于千难万险中求得一线生机,而凌九微被附身也受了重伤,后来璇玑子赶到,杀了司茕,救了他师徒二人。
    完美。
    凌九微信了,不疑有他,只是时不时望着竹隐叹气,闷头不做声。
    徐泗知道,他这是在自责,自责没能护住他的宝贝徒弟。
    “不当修士也挺好,”徐泗哈哈哈,“我原本就馋得很,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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