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追在身后的是白银军部的火力探查,试探弹炸开的地方离他们不足百米,极具腐蚀性和刺激性的液体飞溅,把林子里的草木烧得一片斑驳。
弥漫开来的雾气酸涩难耐,冲天的警报响声混杂着军部通讯器里各种声音交错成了催命般的背景音,这种生死关头总是萨厄·杨觉得刺激的时候,而他一旦觉得刺激,总会变得特别地疯,疯得敌对方措手不及,完全招架不住。
但是楚斯没想过那次他会突然换一种疯法。
原本只是借着树干挡一下喷薄而来的腐蚀液,萨厄·杨却突然低头凑了过来。
他那时候的眼睛也是半眯着,透着股又疯又嚣张的劲,以至于让人无法判断他是一时兴奋冲头还是别的什么。
那是他们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刻,近到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但那相差的几毫米最终还是没有减小为零,因为负责接应他们的飞行器空降到了他们身边。
之后是混乱又疯狂的交火,飞行器里接应小队一边拼力离开,一边还扯着嗓子问候着敌方祖宗八辈,治伤的消毒的检查生理状况的乱成一团,以至于不论是楚斯还是萨厄·杨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提林子里的那一瞬。
再然后,是更为复杂的白鹰军部内乱,军部研究院和指挥部出现了两派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