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些漫无目的的事情,剧组啊,电影啊,哪怕没有去碰他们曾共同有过的回忆,却也能慢悠悠聊上很多,他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好像自己都不胖了,踩在草上都不怕踩坏了这些植物,整个人清爽轻盈。
他发觉盛兆良也有些不一样,从刚刚开始,盛兆良就没正眼看过他,以前哪一次他不是被盛兆良逼视得亚历山大,盛兆良这人喜欢直视别人,似乎是因为他总有底气又极挑剔,说话的时候不正眼看人的情况,也不晓得他时不时有些心不在焉。
“话说……”盛兆良还是偏着头看向一边,要不是这里没半个人影,田镜简直以为他不是在跟自己讲话,“你那天拍的射鹿那场镜头,很棒,我忘记表扬你了。”
“谢谢。”田镜小心翼翼揣着相机,心里觉得特别受用。
“我有点惊喜。”盛兆良说,“你跟读书那会儿还是不一样了。”
田镜抿了抿嘴,没说话,心脏好像瞬间从身体里掉了出去。
盛兆良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偏过去:“我不是要说你当时学我什么的,就是……哎,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我也没放在心上过,你以后好好拍你的就行。”
田镜相信盛兆良不是有意要提这一段,也相信盛兆良并没有将那件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