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有学生笑起来,氛围很轻松。
“我被绑在了消防栓上,没办法飘走。”盛兆良说着,握住了田镜的手,十指交叉,田镜愣了愣,但时刻谨记自己只要扮演不会动的消防栓就好,他感觉到盛兆良紧紧扣住自己的手指,不由地也用了点力回握,想要借此传达力量。
盛兆良很淡然:“然而把我绑在这里的人忘记了我,她可能是个买了气球不敢带回家的小姑娘,可能是个卖不掉最后一个气球的小贩,也可能是一只体重太轻=会被气球带走的小动物,不得已将我系在了这里,谁知道呢,总之我被抛弃了,我在一点点漏气。”
盛兆良说完这话,作为消防栓的田镜竟然担心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盛兆良旁若无人地坐到了地上。
“我变成了一个瘪掉的气球。”盛兆良的语气透出一点无辜,他歪头靠到了田镜的腿上,“一块没有用的塑胶,我十分悲伤。”
盛兆良突然仰起脸,看向田镜,田镜被他看得一滞,那双眼睛的的确确是单纯而直白的,像一个没有生命但却有了思维的东西,田镜移不开目光。
“这个世界上我哪儿也去不了,唯一与我有关的,只有这个消防栓,我将他当作朋友,但他却不会与我交流,他不像我,他没有梦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