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李修启还记得,章青鹤和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在他出去运粮的前一晚。
青鹤想和他一起去,他自然不同意,这一路上都得吃苦,她一个女人家,哪受得住。
当时,青鹤就说了这句话。
他当时以为这只是青鹤为了能和他一起去,才赌气说的,从未深思。
今日再次听到,他才知道,原来青鹤竟是这样想的。
殿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李修启在外面。
他们还沉浸在安嬷嬷的伤感语气里。
平嬷嬷伸出手去,一手握住安嬷嬷的手,一手轻拍安嬷嬷手背,什么也没说,但安慰意味明显。
安嬷嬷用手帕拭了拭泪。虽然心里仍然疼痛,但岁月已经抚平了她的伤疤,她很快平静下来。
安嬷嬷向章青鹤告罪道:“求娘娘恕罪,老奴在娘娘面前失仪了。”
章青鹤摆摆手,“情之所至,何罪之有。”
怕安嬷嬷再唠叨失仪这事,她赶紧道:“两位嬷嬷快坐下,我还没说完呢。”
平安两嬷嬷一听,果然听话坐下了。
“这挑人,也得有条件。干净老实自不必说,嬷嬷记住,得问清她们的住处,最好一条街上只挑两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