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耿耿于怀。
“是我妈。”
“嗯,嗯?”温暖一怔,慢动作把头扭了回来,目光落在路时川纠结着的脸上,吊着心脏不敢相信地问:“你说谁?”
路时川挠了挠下巴,无奈地重复道:“我妈,时龄女士。”
我妈……
他妈???
她未来婆婆!!!
见温暖无比震惊地瞪着自己,路时川又抬手捏了捏眉骨,似乎有些能理解那些夹在母亲和媳妇儿之间左右为难的男同胞们了。
把所有细枝末节全部听完,温暖原本高涨的情绪转瞬又跌入了谷底,跨着脸看了路时川一眼,默默地转身拍了拍枕头把自己塞进被子,连脑袋一起。
她从来不知道与路时川决裂后,他曾独自在酒吧买醉,甚至于把自己弄进了急救室。
看着温暖整个在被子底下缩成一团,路时川忍不住扶额,就知道这姑娘知道了会是这反应。
“温暖。”他淡淡地开口,忖了许久才又道:“我不能在你面前为我妈辩解什么。”
就像那日面对眼睛气红的时龄女士,他没办法出言替温暖辩解一样。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被子里的人都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