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理了理仪容站起身,瞥了眼闻声而来堵在门口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吃瓜群众,和一位手里拿着对讲机似乎被温暖的彪悍震住的年轻女乘务员。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还算从容地走上前去认真解释了一番,待人群散去后转身万般无奈地看着仍拎着枕头呆呆地跪在床铺上的人。
半晌儿抬手捏了捏眉骨又走了回去。
“问你呢,解气没有,嗯?”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眸中漾着笑,似有深情藏在里面,浓得化不开。
温暖没说话,盯着路时川许久,脸上虽维持着平静,可心底难以名状的委屈情绪却如浪潮般一阵阵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击溃。
他怎么能在跟别人求婚后才对她露出这样的笑?
咬着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问:“出差?昨天才求了婚,不用陪你未婚妻过年?”
字里行间都是嘲讽,对自己。
这莫名其妙的未婚妻,还过不去了是吧……
又叹了口气,他低头笑了笑很无奈的样子,“我倒是想陪她过年,可是她一言不合就狠心地丢下我跑了。”
所以他一刻都不敢耽搁,立马拔腿追来了。
温暖一怔,猛然想起在候车厅里,似乎是听到有人在讨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