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路时川拿着毛巾、冰袋和云南白药喷雾进来时,看见的便是温暖吐着一截淌着血舌头生无可恋地倒在沙发上的样子。
大晚上的,那副尊容着实有些吓人。
路时川拧了眉抬脚踢了下沙发。
感受到动静温暖垂眼看去,又怔了会儿视线才缓缓聚焦。
站在沙发另一侧,面无表情看着她的男人不是路时川是谁?
坐起身,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温暖眼底熄灭的星光骤亮,转瞬便又神采飞扬起来。
但见他古怪地盯着自己的嘴巴,温暖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把晾得冰冰凉的舌头给收了回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温暖心底终于欣慰地叹了口气,这伤她受的值!
没等路时川开口询问,她主动惨兮兮地交代,“倒霉催的,地砖松了,差点摔跤,还好希朝哥扶了我一把,那会儿也没觉得疼,回来才发现脚脖子都肿老高了。”
温暖说完扁着嘴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看她的眼神不知为何更为古怪了,但表情却有一丝的松动。
心底堆积的不快在听到解释时逐渐稀释。
这一发现却让路时川生出了另外一番鲜活的不痛快。
不想探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