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什么扭曲的三观?
路时川站在一旁听了会儿,竟叉着腰笑起来,他还真是眼拙没看出来,那么善良的一个姑娘原来也可以这么狠!
他一片真心就这么给她无情利用了。
活了二十八年被一个小他四岁的丫头片子给算计了,你说他丢不丢人?
可他又觉得自己活该,他也没告诉她自己不是陆时川。
路时川上前拉住温暖的胳膊。
她怔了一瞬后狠狠地甩开,说:陆时川你别碰我,我都快恶心死你了……
路时川看着她笑了许久,连眼角的泪花都快笑了出来,点点头强行把人拽去烧伤科监护室,彻底放开手。
透过玻璃窗,他指着里头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纱布,插满了管子的人,对她说道:“煤气泄漏引起爆炸,救人的时候全身大面积烧伤,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温暖。”他最后叫了一次她的名字,“他才是那个你以为的陆时川,陆地的陆,而我,只是在虹姨那里模仿了他的声音,我的路,是今后和你形同陌路的路。”
说完,他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此后路时川便再没见过温暖。
日子又平静起来,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偶尔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