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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片刻,她自觉有些没面子,神情和内心都冷静下来:
“放心吧姐,妹妹不过是玩玩儿。等新鲜劲过去了,看我还理他。”
说罢,索然无味地将簪子拔下扔到一边。
*
心思撇不干净,鸾灯便不敢再去胡乱招惹人。接下来的几天,西窗好似封印了一般再未被开启过。
眼不见心不烦,时间一长倒还真没那么惦记了。只是每回在床榻上伺候人的时候,青昼那全无笑意的眼神总要在脑海里恍一遭,但这都被她刻意忽略不计,权当自己真的不在乎。
这天晚上,宋谦独自前来吃花酒。开始的时候状态还挺正常,等喝高了,他突然就拉住鸾灯的手,嘴巴嘚嘚不停开始倒苦水,说他怎么怎么中意青昼,现在人别说勾搭了,连见都见不到。
鸾灯哭笑不得,心里寻思他应该是脑子不清醒在撒酒疯,口中顺着话茬往下接:“二爷想见,将他再叫来这里耍便好,奴家又不是不帮您瞒着。”
“你不懂...叫不来了...”宋谦又灌下一口酒,随后将杯子重重拍到桌上。
“怎么说?”她秀眉蹙起,一时间连给人续杯都忘了。
宋谦自顾自地拿起酒壶斟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