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
闲聊半晌,楼下渐渐传来开张的动静。琴心止住话头,抓了把桌上的瓜子边磕边往门外走:“我走啦,你动作再快点儿!”
丫鬟碧桃正巧要推门进来,和琴心撞面后恭恭敬敬打了声招呼,接着便小跑到鸾灯身边。
“姑娘,今晚祝公子会过来。”小丫头拿起妆台上的木梳,开始熟练地替她挽发,双手灵巧地几下翻挽,一个精致利落的堕马髻便盘成了。
“嗯,我没忘。”鸾灯将柳叶眉描好,对着铜镜左右端详,满意一笑。
不经意间从镜中扫到身后一处,她思索片刻,侧头对碧桃吩咐道:“帮我把桌上稿纸收拾好,别让祝公子看到。”
和暧昧沾不上边儿的东西,不知为何特别不愿同外人讲。饶是琴心那样的熟人,方才提起之时,她心里也隐隐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鸾灯从未有过,费解半天,她给自己得了个草率却又没毛病的结论:想来是东西上不得台面,说出去觉得丢面子。
收拾好没多久,客人便来了。祝公子人长得极好,性子也彬彬有礼,喝酒时不动手不动脚,只用陪着说话。但鸾灯觉得他不如宋谦,就拿他刚送的玉镯子来说吧,一看就不如五百两银票实惠。
酒足饭饱后,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