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生于是把自己身边的纸巾递给她,两个人的手指碰到一起又分开。钟尽生鬼使神差的又说了句:“我刚跟姚诗许分手了。”
“这么巧?”程至说,“我也刚跟男朋友分手。”
“就是那个保研的学生?”他问,试图从记忆里调出那个人的长相,无奈失败,只好悻悻然的问:“为什么?”
“不知道。”程至真情实意的道,“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莫名其妙的。可能怎么在一起的就会怎么分开吧。”
她还真没感觉到难过之类的情绪过,反而是觉得——
“解脱了?”钟尽生说。
程至为他能这么精确的描述出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而毛骨悚然。
“可能就是解脱吧。”她说,“虽然这样听起来有点渣,但是我原来真的以为会有日久生情这种东西存在,可惜没有。”
“我也这么以为过。但是现在看来,有的人在一起很久都如履薄冰,和有的人看一眼就一见如故。”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微不足道的叹息一声。
这声叹息被程至敏锐的捕捉到,却想起什么,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给他。
钟尽生看见是一张照片,小区门口的横幅又挂起来,“维权”两个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