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爬。”
春知回完,把那相亲男的手机号拉黑了。
这一天真是糟糕透顶。
关了手机,看见秦嘉铭很诧异地看着她。
“挺泼。”秦嘉铭调侃道,比以前有趣些。
骂人的是她,骂完心里不好受的也是她,就是外强中干。
秦家铭递给她一张纸巾,春知接过来擦了擦手心因为骂人紧张出的汗。
“这事怎么办?”春知询问他。
“好好玩两天,我会处理好。”秦嘉铭回,“这两天别刷微博最好关机。”
春知也没有其他办法,秦嘉铭应该遇到过很多类似的事,所以比她有经验,交给他处理最好不过。
车在下午四点开到了沙溪,司机给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不太起眼的民宿,一共两层,在隔壁,二楼阳台外就是一片花园和小湖泊,从打理得精致的树木看得出老板是个很爱生活的人。
春知放了行李,推开窗,趴在木质栏杆上,温暖的光照在她脸上,扫去了一天的不开心。
“下楼吃饭吗?”秦嘉铭拉开阳台门,问她。
春知这个角度能直接看见他房间的陈设,在这里,好像她也就只有他一个说得了话的人,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