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无论天下发生怎样的事情都不能将罪过落在他身上,所以……咱觉得私情上是有些亏欠的,就想着陪他下下棋……顺便征募他为咱的从事……”
董卓正待点头认同时,听了最后一句话语,大惊!不仅他是这般,李儒更是惊呼出口。
“此事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
董虎毫不在意瞪了李儒一眼。
“丁宫在崇德殿上主持废立,太傅袁隗解除弘农王的玉玺印绶,但再如何看着的合理合法,叔父身上也会背负篡逆之名,可若太后自表其过,自贬庶民,弘农王自告宗庙退位让贤,逢人只以弘农王自居,自愿以臣自居,他人若还敢再言叔父篡逆……”
“当斩之。”
董卓心脏突突乱跳,又有些难以置信。
“虎娃你……你是说弘农王自愿……自愿退位?太后自表其过?”
董虎点头道:“正如叔父所言,弘农王、太后自此以民自居,只是……叔父也知,无论叔父如何言忠,他人也是不信的,可若让弘农王自由出入,清流士人亲眼见到无人逼迫弘农王退位,自此也就无有叔父擅自废立之言,于公于私叔父都无过失。”
“凉州人性子易乱,侄儿觉得……有些事情当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