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可能错了,可哥哥也当知,叔父走入雒阳,不仅仅只是叔父一人的心愿,同样也是身后诸多将领的意愿。”
“你的意愿也是如此吗?”董瑁转头看着董虎,神色有些郑重。
董虎认真想了想,说道:“哥哥比咱早来几日,想来哥哥也察觉了天下将乱的苗头。”
“大汉朝立国四百年,封侯者不知凡几,正如咱今日当众所说,百姓的三十税一赋税看似不多,然身上的负担却极其沉重,需要缴纳至少五成以上佃租,需要供养无以计数诸侯,一年到头又能剩下多少粮食呢?”
“各大家族很清楚百姓已经压榨不出来油水了,也就是说……朝廷赋税不可能在现在的基础上增加,一旦增加赋税就会制造出来各种各样的此起彼伏造反,但朝廷事实上却在不断增加封侯的,赋税也定然在不断减少。”
“这就如同一个恶性循环,当天下所有人丁全都成了他人的佃户、食户、菜户,天下就会重新洗牌,就会改朝换代,就会通过战争、杀戮、死亡来杀死无以计数的诸侯、地主、富户。”
“只有去除掉相当数量的诸侯、地主、富户,国家的赋税才能恢复应该有的数量,百姓也才能有钱粮生养娃娃、吃饱穿暖。”
董瑁眉头一阵紧皱,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