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便是弓马娴熟、勇猛无敌,可现今都快三十而立了,至今还是不上不下,往日里也是暗自感慨,甚至对丁原让他“从文”不满、恼怒。
但他不是傻子,听了李肃话语后,再看向外面拴着的赤红战马,心下若有所觉, 暗自想着自己的勇武必然是被哪个大佬看重了, 而面前的人必然是个说客, 眼中露出一丝欲望来。
李肃说话时,始终在观察着吕布的神色,心下知道他已被自己说动,身子微微向前倾斜……
“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当今天下豪杰之士、英雄人物多矣,那丁原不过是尾翼袁绍小儿之流, 贤弟若继续尾翼从之,岂不是千里之驹落于乡野村夫之手?贤弟你……又如何建功立业、拜将封侯?”
李肃说到丁原, 话语里就是一阵不屑,吕布心下不悦却又无法辩驳,皇帝之下是袁隗, 袁隗之下是袁绍,袁绍之下是丁原,丁原之下才是他吕布, 他吕布再牛,获得功劳再大,那也是丁原的功劳。
一想到自己至今还无朝廷承认的正经官职,心下就有些憋屈、失落……
“难逢明主啊……”
李肃忙放下酒盏,双目死死盯着唉声叹气的吕布。
“为兄此来正是为了贤弟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