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内太守丁原, 是个极为忠贞的人,董将军不用太过担心。”
董卓回头看了一眼卢植、闵贡、刘协, 心下冷哼不断,并未因两人的话语而收起刀兵,提着五尺大刀向看来的刘辩抱了一拳。
“中平元年冬月,凉州反贼韩遂起兵造反, 造反的借口便是阉党为祸, 臣是凉州人,凉州贼人自大汉朝立国之初便反反复复作乱造反,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汉阳郡太守傅燮招抚数万贼人, 然却未有一年便身死招抚的贼人手中。”
“今时陛下身在野外凶险之地, 卢将军可以自信丁原等人不会趁机作乱,然臣生于凉州,对于臣来说, 无论卢将军说的丁原多么忠贞,只要造过反,无论是何缘由,哪怕只有一次,也绝对不可信!若要让臣信任那丁原,除非让臣学虎娃那般,在那丁原脑门上烙下印记!”
“对于反贼,宽恕仁德, 只能有一次!”
听了这话语, 闵贡气的脸红脖子粗,说别人反贼, 难道他董卓、董虎叔侄就不是了?
卢植张了张嘴, 若董卓不是提及凉州羌人的反反复复造反,他还有些理由反对。
说董卓、董虎是反贼吧……
叔侄两人没有焚烧过渡口, 也没整什么“黑山伯”屁事, 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