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了些暴戾,日后的凉州才能真正富庶平和。”
董虎摇头叹息。
“伯喈先生虽有些迂腐,然却是世上难寻仁德君子,伯喈先生也是最好的安抚民心之人,只是很可惜,朝廷已经将其召回雒阳。”
董虎饮下酒水,看着神色郑重的阎忠……
“先生是凉州名士,那韩遂、边章、李文侯等人又岂不是凉州名士?可看看现在的凉州……咱不是说他们造反对或不对,去除造反的缘由与事实不提,自中平元年冬开始造反至今,咱除了看到无数死人、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外,他们可有安置百姓耕种?”
“咱若是看到城外麦苗翠绿,只要能看到这些,咱就承认他们是我凉州名士,咱都会给他们一条活路。”
“先生从冀县一路前来,敢问先生,冀县耕种了多少田地?狄道耕种了多少?可有在金城塞城外看到翠绿麦苗?”
……
“没有!”
“除了咱的兄弟在榆中、金城塞外正在抢种春麦、谷子外,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凉州名士?”
阎忠张了张嘴,又无声叹息,无论如何辩解,凉州境内是十余万贼人的天下,别人或许没有办法耕种,今日耕种麦子,收获时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