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精锐剿贼,然今时已是中平五年,帐外将士们也在右扶风抵御了四年贼人……”
董卓一边倒着酒水,一边叹息。
“将士们四年未有归乡与妻儿相聚,数万将士们四年来未曾膝下侍奉年迈老母……”
董卓仰头灌下酒水,心下冷哼不断,看向皱眉不已的皇甫嵩时,手指却指向帐外连连感慨。
“眼看着就要入冬下雪了,皇甫将军你去外面看一看,看看将士们身上的单薄破旧衣衫,看看他们都吃的是些什么?”
“数万将士为国御贼,四年来未有归乡,所衣所食尚不如雒阳乞儿,偶有兵卒嘴馋偷盗了只鸡,偶有兵卒因天冷偷盗了件衣衫,甚至偶有骚扰百姓妻女……皇甫将军,你说!咱董卓能怎么办?若光和四年之时,将军便让虎娃一举弄死了那群反贼,将士们皆在家中耕种,又岂会有骚扰百姓之举?”
“哦对了,咱好像听说雒阳也没了太多钱粮,竟让救驾有功的将士大热天的还穿着一身羊皮袄……”
“唉……雒阳都艰难至此,被凉州那群反贼祸祸了好几年的长安三辅,咱就是不说,皇甫将军也知之甚详!”
“难啊——”
董卓面上哀叹,心下却冷哼不断,但皇甫嵩的反应很奇怪,并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