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丁点关系,即便他做过几日的骑都尉,他也还不是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吏,自临洮征募佣兵至今,朝廷没有给过他一文钱、一粒粮的俸禄。
一开始就是统领两千佣兵的营将,之后就如同吹气球似的不断膨胀,看似他没有经历过底层打磨,实际上他在底层打磨的时间并不比他人少了,不算上一世,仅这一世,一个屁大娃娃养活几百兄弟姐妹,游走于关中驼帮、西域商贾、积石山马匪、陇西郡、金城郡官府,每一次青海贩盐都意味着在刀尖上跳一次舞。
许多付出、艰辛、危险都不是他人看得到的,也幸好他有一个成年的灵魂,幸好他知道这个时代是怎样的时代。
从小到大,董虎不知多少次想要偷懒、躲避、放弃……可现实的窘境又逼着他不得不咬牙坚持,不得不每每咧嘴与他人低头。
有些过往没法子去回忆,每一次回忆生死边缘挣扎,每一次回忆着死掉的十来岁的兄弟,心下都是莫名的难过……
流过血,流过汗,流过泪……他人看到的,也只是整日笑呵呵的虎娃而已。
看着董虎没有经历过底层打磨,实际上在他跟着关中驼帮贩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屯长、曲侯、司马、校尉,只不过他的年纪小些,看着只是一队挖盐的驼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