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州,羌渠也会死于叛乱,只要那於夫罗、呼厨泉逃了出来,也一定会把怨恨落在大汉朝头上,一定会趁着朝廷内忧外患的时候造反,无非是什么时候的问题。”
“咱虎娃来了并州,趁着美稷单于庭内乱之时,一举干掉了美稷单于庭,逃了一命的於夫罗、呼厨泉又会怨恨谁呢?”
“怨恨须卜、白马铜吗?是他们父子先落井下石,是他们先起了杀人心思的,杀人不成被人杀死,又有什么可怨恨的?”
“怨恨咱虎娃吗?是那於夫罗先杀了高公公,杀了咱的大长使,杀了我河湟羌的使臣的,是他们美稷单于庭率先向我河湟羌发起的战争宣言的,被咱虎娃举刀砍死也是活该!”
董虎平静说道:“於夫罗、呼厨泉兄弟或许会怨恨族人的反叛,或许会怨恨咱虎娃,但他们更怨恨造成这一切的朝廷!”
“所以,自一开始时,咱虎娃就知道他们会造反,无非是何时造反而已,所以咱虎娃就让人在上郡专门盯着他们,但先生也知,咱是没办法太过靠近的,也没办法派大军专门看着他们,否则……朝廷必会认为咱虎娃有什么不轨。”
董虎摇头叹息……
“大雪封路之时,又距离的稍远些,探子得知离石匈奴造反时,至少也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