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操心担忧最是不值,轻者被讥讽两句,重着遭其嫉恨,甚至为此丢掉性命。”
“他人一心求死,先生又为何非得自招因果是非?”
董虎不可置否劝了句,蔡邕苦笑一声。
“若是一人生死,老夫又何须担忧?”
“先生以为蝼蚁可否撼动的大树?”
“你……”
“话粗理不粗,先生当知,即便你我再如何劝解,那耿鄙也不会听进去一句。”
有些人,你就是心脏掏了出来给他,他也会觉得脏,这样的人根本没办法劝解。
“先生,听虎娃一句劝,别管别问,这世道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
董虎看向雒阳方向,嘴角若有若无翘起。
“先生在虎娃面前忧国忧民,耿鄙却要趁着余波未定再起风波,毫不顾忌朝廷内忧外困的事实,但先生也当知一个事实,那耿鄙只是一个刺史,先生是天下名士,当世第一史官,不可能不知道‘刺史’的职责是什么吧?”
“凉州动荡余波未平,当此之时征募六郡兵马,筹调六郡钱粮,真的是他一个刺史能够决定的?”
蔡邕一愣,心下又陡然一惊,一脸惊骇看向董虎……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