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暴怒,余者将领、头人相视后全都低头不言……
“步度根,今日必须撤军!”
众人心下一惊,齐齐转头看向扶罗韩身边一披甲汉子,不是别人,正是步度根的兄长蒲头,另一个弹汗山鲜卑实权之人。
蒲头开口后,没有看向冲动易怒的步度根,而是转头看向扶罗韩。
“临洮小儿太过狡猾,咱们自乌丸人族地杀入高柳,本意是逼迫那小儿前来与我军一战,汉兵步卒若一意坚守,他们人多,咱们或许奈何不得他们,可若是那三万骑马都能摔断手脚的汉军骑,咱们必胜!”
“咱们自高柳杀入,临洮小儿若坚守不出,咱们走一遭马邑威胁一番都是可以的,回返时与大汗夹击强阴城两三万汉兵,我军人多势众,又可驱赶数万俘虏强攻,羞辱了我族的那个华雄必会被咱们砍了脑袋……”
说到此处,蒲头苦笑叹息。
“那小儿确实狡猾若狐,原本应该是咱们与大汗合力攻打强阴城两三万汉兵,他却舍下咱们用兵多的法子击退了大汗,竟转而围攻咱们……”
“必须尽快撤离!那小儿四万兵马堵在咱们后路,即便杀了出去,恐怕也难以逃脱,只有立即转道平城方向,那里皆是步卒,咱们还能依仗战马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