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极为恼怒,别人不知道董家子的价值,他又怎能不知?
“老爷饶命……”
“还不打死?”
何苗冷哼,一干奴仆不敢稍有迟疑,一名挂刀家丁更是心狠手辣,连刀带鞘砸在惨叫哀求门房嘴上。
董旻正待劝解……
“一再混账折辱叔颍,若董府有这般无礼折辱他人奴才,叔颍也绝不会饶恕!”
何苗都说了这样的话语,董旻自也没法子再开口劝解,但这也只是些许小事,无非是获得对方一些好感而已。
两前一后走在如同小桥一般的阁廊下,何苗有些叹息苦笑。
“不瞒叔颍,今日在兄长那里听到朱儁要杀令兄时,兄弟这心脏都快被吓了出来!哪有如此妄为胡来的?”
董旻同样苦笑道:“正如大人所言,小将也是吓了个半死,当年匈奴中郎将张修擅杀呼征单于,以至于激怒了匈奴人,不仅占了河套三郡,更是每每劫掠定襄郡、雁门郡,小将也担心那朱儁擅杀有功大将,担忧激怒了军中上下,也幸好并未发生太大变故。”
“正如叔颍所说,幸好未发生太大变故,要不然……”
何苗苦笑摇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也不由一顿。
“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