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咱也不去!”
“徐将军回去后,把咱的话语与叔父说了清楚,省的叔父恼怒咱不听调令,咱虎娃在北面趴着,朝廷就算打压叔父也会忌惮咱虎娃造反,可若咱被朝廷砍了,或是咱的董部义从残了,朝廷就敢把叔父按的死死!”
“哪怕叔父再如何恼怒,咱也不会回去,咱就在河套趴窝!”
徐荣心下苦笑,但也知道他在河套趴窝的好处,郑重抱拳。
“末将今日便返回雒阳,除了主公外,末将绝对不将今日话语说与第二人,若违此言……”
徐荣还要发誓诅咒,董虎大手将他按住,又重重拍了他肩膀两下。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虎娃信将军,这才与将军说了这么多话语,若换做他人,咱根本不愿搭理一句。”
董虎又拍了他两下。
“将军一路劳累,可以歇息几日,走的时候带着嗣忠他们,有他们在身边,若将军前往参狼谷,五千幼军骑不会不遵军令。”
“诺!”
董虎说了这么多,徐荣心下知道,董卓一定会选择藏在参狼谷的五千幼军骑,北地郡很可能会被朝廷得了去。
见董虎起身走向主座,准备处理军务时,徐荣也忙躬身站起,抱了一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