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他们的单于,羌渠单于却坐视他们被咱们屠戮,他们的单于却在算计他们,这种怨气不会消失,而会更加深重,即便羌渠砍了他们的头人,怨气也绝对不会消失,甚至闹到最后,怨气转变成了仇恨,以至于在美稷单于庭造反,砍了那羌渠的脑袋!”
董虎不屑冷笑。
“想学咱?”
“哼!”
董虎冷哼不屑,看着一脸凝重、惊骇的众将,又叹气一声。
“因张修擅杀呼征单于,匈奴各部对羌渠极为不满,咱们若攻打羌渠,他人肯定是不愿意救援的,但他们肯定会向朝廷告状的!”
“咱们是不怕他们告状的,但若河套三郡匈奴看到朝廷管不住咱们后,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呢?”
“会与咱们全力一战!”
“会向鲜卑人臣服,会与鲜卑人一同与咱们全力一战!”
“轰——”
众将轰然惊起,他们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董虎为何要当着一帮匈奴人说了那些话语。说出那些话语,就是要让美稷单于庭坐视霸占河套三郡的匈奴人战败。
匈奴人若毫无后路时,肯定会投降了鲜卑人,但董虎并未将侵入河套三郡的匈奴人的退路全部堵死,他们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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