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打开的城门,夏育那蠢娃子正事不干,非得从金城塞跑去右扶风养马,那蔡老儿看到这种危险情景,难道还不知道小心那贼娃子?”
“哼!”
“咱是看了,也就虎娃那孩子精明些!”
五阿翁恼火,一个护羌校尉不在金城塞看守着一帮造反惯犯,非得跑去长安三辅去养马,这下好了,凉州最大的军事长官被贼人堵在了凉州之外,除了最南面的武都郡还算安稳,凉州十郡,九郡大乱,全是造反羌人四处劫掠。
老人愤怒不满,三阿翁苦笑不已,这帮老人以前也都是凉州老军伍,不是在凉州各地打过仗,就是临洮校尉名下的兵卒,对凉州羌人的性子最是了解,凉州最大的将领头头不务正业跑去了右扶风养马,没人看着造反惯犯,造反惯犯能安分守己才叫怪了呢!
“唉……”
角落里的七阿翁苦笑,心下不知暗骂了多少人的愚蠢,可情况已经如此,就算再破口大骂又能如何?苦笑叹息一声后……
“北地郡、安定郡羌人造反,南下侵入右扶风,而且还把那夏育围困了起来,估计那娃子也甭想活命了……
说到“甭想活命”时,七阿翁就是一阵憋闷苦笑。
“夏育是在右扶风被贼人困住的,右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