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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皇帝询问,刘宽心下暗自苦笑,正要起身,刘宏摆了摆手。
“老宗正身体不是很好,直说即可。”
刘宽抱拳正色道:“那娃娃虽年少,然却熟稔军阵之术,正如他所言……此时我军强攻定颍城内贼人反倒是下下策,施威以震慑贼人,或施恩以表陛下宽宥仁德,老臣以为皆可,究竟该如何抉择,皆由陛下心意!”
刘宏微微点头,又看向司徒袁隗。
“袁司徒以为如何?”
袁隗哪里想到一个娃娃怎的如此难缠,更为吃惊一个娃娃的老辣,距离定颍贼军如此之远,竟然能算计的如此精准,心下又惊又忧……
“回陛下。”
“臣以为当继续施威以震慑贼人!”
刘宏眉头微抬了下。
“因何?”
袁隗抱拳道:“若是贼人畏惧,此时早已自缚双臂出城以降,而不是躲于城内负隅顽抗朝廷大军,臣以为当施威以震慑贼人,只有继续施威以震慑,南阳、广宗、曲阳贼人才会畏惧投降,也能……也能减少些朝廷财赋损耗。”
听到“省钱”两字,刘宏不由坐直了些身子,想了下后,很是点头认同。
“爱卿所言不错,他们害怕了,自也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