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低头任事是不可能的,四位先生在得了雒阳传过来的消息后,不也与咱打起了马虎眼?”
“荀文若,五日来,你为三万兵卒征募到了多少钱粮?各县麦子收割,你过问了多少?昨日十七家族老人去你家饮酒,什么事情需要你们饮酒了两个时辰?”
“戏志才,五日来,三万兵卒你招募了多少?”
“郭奉孝,五日来,你可知道各县县尉有兵多少,你组织了多少民壮巡逻境内,可有清剿贼人详细计划?”
“陈长文,五日来,公主让你督理不法,你除了盯着董部义从外,就不会盯别的了?要不要咱把多年来各家侵吞民田账册给你看一看?要不要咱把李太守趁着贼人作乱时,把侵吞钱粮账单给你看看?”
董虎声调不高,厅堂内气氛却瞬间凝重,庞统小屁股不由远离了些董虎。
“看不起咱也好,想借着打击公主干掉内廷公公,干掉咱也罢,咱都不会生气,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董虎抬眼看向四人,不屑冷笑。
“你们……或是各县书生看到的烙字、剁手指不过是个障眼法,是咱用了些贼人假装其他地方的学子,杀鸡儆猴吓唬人的障眼法,但你们就别以为咱虎娃非得用你们,一千五百余文士书生也没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