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
“呼——”
董虎阴冷着脸许久,重重吐出口气息,心下却高速旋转,快速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前世今生……
“哼!”
董虎重重冷哼一声,又毫不客气拿过董瑁面前酒水一饮而尽。
“叔父那里还不知有多么愤怒呢,为今之计,只能依照那郭胜的拖延计策,但咱们不能做的太显眼,不能给他人弹劾咱们的借口。”
看了信件后,不用亲眼看到,董瑁也知道脾气暴躁的父亲是如何的愤怒,但他也知道,除非造反外,他们并无太好的应对法子。
两人一阵沉默……
“虎娃……你决定了?”
“哼!”
董虎短哼了声,既是无奈,又对朝廷的不屑。
“朝廷显然是在要挟,叔父再次居于皇甫嵩名下,咱们若不前往,势单力薄的叔父肯定兵败,或是为一些人的兵败而担责,或是即便参战也毫无建树。”
“咱们若不听令前往,日后只能待在河湟谷地,即便是韩遂再次作乱,即便咱们再次与韩遂厮杀,事后咱们也难以踏出河湟谷地,除非……除非咱们造反!”
董虎苦笑道:“咱们一旦造反,咱们若老实待在河湟谷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