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嫂嫂当面,咱才说这些,要不然……一两年内,就算李叔被人砍了脑袋,李家被人屠了满门,咱也绝不会夺说一句。”
“啥——”
李宽蹭得站起,面色瞬间惨白,董虎别头摆手。
“您老就作吧,啥时候把自个命作没了,您老就不作了。”
董虎越是这个样子,他人或许还只以为他在吓唬人,李氏却不敢轻视,也顾不得其他,拉着董虎手臂就问。
“虎娃你可……你可莫要吓嫂嫂,你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董虎苦笑一声。
“李叔……”
“嫂嫂你就别管了,有些事情,有些人,你想管也管不了,就如那金城郡太守陈懿,咱明明都已经让二弟、三弟、四弟告诉他,他不仅不信咱,还将咱当成贼人,大恩等于大仇!”
“嫂嫂你……你还是别管了。”
李氏脸都白了,董瑁很是责怪瞪了董虎一眼,一手拉着她手臂,又看向面色惨白的李宽、孙营,看向一脸怪异的蔡邕,苦笑叹息。
“虎娃救援狄道,夺回榆中、勇士城时,岳父是亲眼目睹的……”
董虎一瞪眼,一脸的不悦。
“大公子,这人是不同的,你越是待他好,他越觉得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