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口窝囊火还没撒出来呢!”
“唉!”
董卓又是一声重重苦笑。
“心下恼火,可咱也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个理,事急时是没法子第一时间告之的,而且就算告知了咱,咱也认为那皇甫嵩会扯咱后腿,还不如让你自己去捅呢。”
董虎将头盔取下,挠了挠头……
“叔父不怪咱了?”
董卓知道眼前小子一尴尬、犹豫时就挠头,轻哼了声,却也没多说什么。
“咱也不是真的气你虎娃,只是你……你不够稳重!”
“就说这一次吧,偷袭那阎行小儿辎重营,虽有些无奈,但任谁也不能说什么,反而会有无数人暗赞你的勇武,可你在河湟谷地做的事情就太过了……”
“尽管咱心下也觉得没什么,死了再多反贼也是活该,可此事会被无数人诟病,对你日后仕途也有颇多障碍。”
董虎暗自点头,对董卓的性子较为了解,知道他性子暴躁藏不住事,但对手下是很好的,只因自己窜起的太快了,这让董卓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会本能的想要按住打压几下。
董卓从武二三十年,最大的官职就是西域戊己校尉,看着是在张奂、皇甫嵩手下任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