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瑁好像知道他人皱眉是为了什么,向几位大佬抱拳解释。
“我军自临洮前来时,本部仅有五千,余者皆是俘虏之叛军,虽烙下印记,然并不能完全消除其劣性,各军宜稳不宜乱,各军将领皆已确定,朝令夕改只会让兵卒觉得我军与朝廷不一心,他们就会有异样心思。”
“今日朝廷势大,他们选择投靠了诸位,可朝廷真能常年养着他们吗?阿父是司马,将军虽今时领数万大军,平乱后又能统领多少兵卒?余者还不是各自返乡?”
“他们额头有字,诸位若不理会他们日后困顿生计,一旦归乡遭受屈辱,心下怨气必重,日后谁也说不好会如何。”
“所以,虎娃临行前特意交代了,若三位大人不能给他们一个未来保证,那就别乱动各军将领职位,至于各军将领合格与否,自有人对其评定。”
董卓对佣兵内部升迁较为了解,转头看向皱眉不已的皇甫嵩、郭胜,一脸正色、严肃。
“皇甫将军、郭公可能不知,虎娃所学与咱们大汉朝领兵之法有很大不同,是源自极西大秦国,底下将领或许差了些,但绝不会太差。”
皇甫嵩、郭胜不由一愣,不仅两人,厅堂内不少人都是一副呆愣样子。
董卓也不理会